然后再塞几个不那么忙的六部或者其他实权衙门里的大臣。

挑来挑去只有那么些人,大家都是老相识,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政斗那是朝堂上的事情,他们大部分都是清贵闲职,想勾心斗角也没那个资格。

就算说错话被有心人惦记上也没什么,贬能贬哪儿去,大不了就是回老家教书。

阅卷官们投票选出榜首,名次定下来后再欣赏文章更是怎么看怎么好。

韩绛瞅了眼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梅尧臣,压低声音问道,“梅先生,我还是感觉那份试卷不像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能写出来的,有锋芒却不出格,文笔也很老练,怎么着也得是参加过几次春闱才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十五岁的解元已经很令人吃惊,要是再来个十六岁的省元,那孩子将来真真是不可限量。

仁宗皇帝驾崩前对苏小郎赞不绝口,当今也很看好他,如果这份试卷真的是他的,只要他殿试上正常发挥,看前面两场的考试情况,状元十成十的就是他。

他们主考官冯大人当年二十八岁三元及第就惹得天下人赞叹年轻有为,如今即将出个十六岁的三元,真要是这样的话,天下人还不得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冯大人点的那份试卷的确出众,但是他还是不觉得是十几岁的少年郎能写出来的文章。

梅尧臣笑吟吟的摸着胡子,阅卷工作马上结束,他的心情和外头的春光一样明媚,“那是你不了解那小子,他平时练习都是按照科考的规矩来。”

美名曰:模拟科考。

只他自己模拟不够,还要拉着太学其他学子一起,虽然每次模拟只有一天时间,但是效果却非常显著。

写文章对太学的学子来说很容易,写完整的文章却有些难度,即便是甲班乙班的学生也会犯虎头蛇尾、敷衍凑字、引经据典不到位的毛病。

私底下写文章的时候不甚在意,想着科举考场上肯定不会犯那些低级错误,然而考场上本就容易紧张,到考场上老毛病重犯的可能性并不小。

那小子几场模拟下来,太学里好些学子都羞愧不已。

他们都是年纪轻轻就考进太学的寒门才子,自以为到考场上不会犯基础毛病,又不是第一次参加考试,太学里每月一小考每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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